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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校身边,是个戴着轻便睡帽,随性穿着睡袍的胖子,他叫萨缪尔.休梅克,他曾得到过乔治三世的接见,“我曾是美国费城的市长。”
后面有个头发卷曲,满脸谨慎不安的男子,他叫艾萨克.洛,居然还是第一届大陆会议的议员,他和他兄弟也曾是纽约城里成功的商人,可而今家财也全被没收了。
“嗯,下面该我介绍我自己了,嗯,我曾是名法国的贵族,在巴黎的郊外有座很大的城堡,可现在国家爆发了革命,我将所有的都变卖了,和妻子来到这里客居。”说到这里,梅迈伯爵耸耸肩膀,带着伤感。
“别伤心伯爵,你很快便能发现流亡生活的一大乐趣,那便是能和新旧朋友们同甘共苦。”贝弗利上校说完,便和朋友们一一和梅迈伯爵拥抱。
“听说有个效忠派的赔偿委员会?”伯爵问到。
这下贝弗利的神色立刻变得严肃:“对,就在三日后,最终的结果要出来了。”
当上校此言一出,休梅克还有洛,表情也都庄重起来。
梅迈伯爵看得出来,他们都在期待着“效忠派赔偿委员会”最终的审判结果,不光是他们,在白渡鸦客栈、斯丁格客栈,在麦儿安德、沃平、斯特普尼和萨色克等街区的贫民窟里,千千万万流落来英格兰的效忠派,不分黑人和白人,不分男人和女人,全在苦苦挣扎着,等待个注定要失落的结果。4